“纵容也得有个底线,你们真是胡闹。”邓瑞民觉得这几个女人凑在一起,真是太乱来了。

    爸爸是能随便喊的吗?

    这倒不是邓瑞民对爹这个称呼有多强烈的归属感。

    如今糊弄了孩子,回头她再要爸爸怎么办?

    “你们私底下闹两句倒也没啥,就怕有心人听到,回头再说沈穗的闲话。”

    寡妇带娃本来就很容易招惹是非。

    做寡妇也不是沈穗想的,但你挡不住人的闲言碎语呀。

    靳敏悻悻,“那还不是可怜孩子,要是小满哭着闹着要爸爸,我们可以跟她讲道理。”

    但小姑娘就默默的“哦”了一声,转过身去玩她的游戏,仔细看眼圈里全是泪花。

    什么大道理,都见鬼去吧。

    起码这一刻,不好使。

    邓瑞民叹了口气,“也是个可怜的。对了,那个秦……”

    “秦越。”靳敏提醒,她觉得邓瑞民是嫉妒人家秦越比他年轻比他英俊,故意记不住人的名字。

    毕竟她回来后提了好几次。

    邓瑞民清了清嗓子,“对,那个秦越没住到沈穗家吧?”

    这要是住到家里去,那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没有,人住招待所。他明天带小满去玩。”

    邓瑞民忍不住摇头,不用想就知道怎么回事。

    对小孩子来说,爸爸妈妈住一块很正常,但这个爸爸不住自己家,那肯定不对劲。

    大人们想办法敷衍过去,又做出新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