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这霹雳乓啷的影响我买卖也不成啊。”薛玉兰有些不高兴,“你这边要装修也没跟我说一声,哪怕提前给个通知,我也不至于这么没防备吧。”

    沈穗不卑不亢,“我怎么记得之前您店里头装修也没跟我说呀,您那开工还早,不到七点钟就敲锣打鼓的热闹。”

    薛玉兰听到这话老大不乐意,“我那才用了几天,能一样吗?”

    弟媳妇的店面被她盘下来后,重新捯饬了下,前后用了不到三天。

    屁大点工夫有什么好说的。

    对薛玉兰赤裸裸的双标,沈穗没什么好说的,“没啥区别,您不讲理也别嫌我不地道,再啰嗦我回头专门挑中午头装修。”

    反正沈穗的包子铺早晚营业,中午头那会儿歇着呢。

    她怕什么。

    薛玉兰听到这话怒了,“你这婆娘怎么不讲理啊,我好好跟你说话你还横起来了,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沈穗看了她一眼,“你要真那么有本事,用得着带人私奔来晏城?”

    薛玉兰的脸一下子白了。

    像是正斗狠的公鸡被掐住了脖子。

    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这女人怎么知道自己的底细?

    她怎么知道自己是私奔来的晏城?

    这些,都是谁跟她说的?

    薛玉兰不敢问,怕沈穗直接给自己宣扬的满世界都是。

    但晏城这么个地方,知道自己底细的,除了万代云那个弟媳妇再没有其他人。

    是把铺子兑给她不乐意?

    所以就想着给她上眼药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