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渝还是第一次刚出了正月就处决囚犯的。
当知道这些囚犯是江南河道衙门一案里的罪犯时,大家都觉得应该。
贪了那么多的银子,不处决你们处决谁?
河道出问题了,那得多少人遭殃啊!
所以,大家一边看一边骂着被处决的那些人。
“这一下子杀了将近二十个人呢!”
“杀了二十个,流放了将近七十个,河道衙门那里又空出来不少位置呢!”
“何止是河道衙门啊!还有水卫营呢!
水卫营也是肥差!”
“现在别说肥差不肥差的,我就问你,就是现在让你去当河道总督,你敢贪吗?”
“现在……肯定不敢啊!
这正是风口浪尖上呢!谁敢贪啊!”
“那不就是了,谁说肥差不肥差的!
有个官做就可以了!不要想太多,有官做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呢!”
“哎,最近吏部尚书家里的门槛应该都要被人踩坏了吧!”
“可不是!京官名声好听,但是油水……还是下面的官员油水大。
更何况还是河道衙门呢!
不过,吏部尚书没受影响我倒是没想到。
米亦宁可是他的大舅子呢!”
“大舅子怎么了?听说那位许夫人现在日日在庵堂诵经念佛的,已经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