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咯……哈哈”
江心月眼泪花都笑出来了,笑得肚子疼,白体恤在挺拔的扔子上颤颤巍巍,白皙的大腿时不时挨着周江南摩擦。
她许是得意忘形了,竟突然扑进周江南怀里,撒娇道:“臭狗子,好好笑哦,逗死了……嗯?你怎么不笑了?不好笑吗?”
周江南正在和伯父伯母大眼瞪小眼,这哪儿能笑得出来。
老江目光如炬,并拢食指和中指推了推眼镜。
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他似乎发现了某种真相,此刻豁然开朗。
周江南心道要遭,你把人家养得水灵灵的白菜拱了,当着主人家的面,能不慌吗?
山猪的性子再野,吃上细糠之后也不敢造次。
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他还是懂得。
“小月儿,快起来了,伯父伯母看着呢。”
渣男在慌乱中依然心思细腻,装作不经意间喊出了江心月的小名爱称,露出两人琴瑟和鸣的恩爱模样。
果然,此话一出,江母眼神温柔了许多。
老江犀利的目光也柔和下来。
江心月蹭的一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恼羞成怒的逮住他就是一通猫猫拳。
“都怪你都怪你……”
老江夫妇双眼懵逼。
这小子实力强劲啊,能把女儿这朵带刺的玫瑰调教的如此温顺,看这小模样宛如打情骂俏的小夫妻,这特么的恐怖如斯。
“好啊,很好,不仅仅是经商能力,其他能力也比我年轻时候强多了……”
老江喟然长叹,眼里竟有掩不住的失落。
临安一行,见到了女儿天天挂在嘴上的周江南,按理说心情应该很高兴,想不到此刻心情如此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