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乳娘处理好生产之后的事情之后。宋青州便回了房间,抱着陈汀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宋青州才得知说李文述忙完了京中事物,连夜赶了回来。
这段时间李夫人的胎位也被宋青州调整得差不多了,只是他的胎儿硬生生在腹中多待了一个月,他的孕肚也是又大了一圈,若是没有延产汤药和药膏拖着,怕是很快又破水生产了。现下也差不多到了极限,即使用了汤药,李夫人的肚子也还是不断地宫缩着,加上药膏有催情作用,只要胎儿的动作幅度大了些,他便会控制不住地丢了身子。
见李文述回来是为了给夫人接生,午后他就让小厮往二人房中送了一碗催产汤药,但一直到晚上都没听见二人房中传来什么动静。
夜晚,宋青州正抱着产后的陈汀准备亲热,手刚抚上夫人饱满的双乳,就听到外面下人敲门。
“少爷,少爷,李大人那里,不好了。”
听到下人的话,宋青州忆起中午送过去的催产药,只能先把怀里的陈汀放下,换上外衣走了出去。
在下人断断续续的讲述中他才大概知道,催产药下肚之后,夫夫二人便做了起来,但一直到深夜,李夫人扶着怀了十一个月的孕肚痛得不行,却迟迟没有进展。
而昨夜连夜车马劳顿赶回来的李文述,直接在一次射精之后晕了过去,到现在还没醒。
现下才不得已,只能让宋青州去看看,二人正说着,已经来到了李氏夫夫二人住的厢房,李大人刚刚被人抬到偏殿休息。而房间内还不断地传来李夫人痛苦的呻吟声。
“你们去将仓房里的助产木马擦拭干净取来,在拿几罐膏药。”宋青州叮嘱着下人,随后便大步往房间内走去。
房间内,李夫人正躺在床榻上,下半身裸露着,花穴已然变得红肿,还挂着几滴白浊。腰间十一月的孕肚依旧是饱满圆润,丝毫不像是临产的模样。肚腹里被多延产了一个月到如今还得不到解放的胎儿,此刻正不满地踢踹着他的肚子,将他圆润的大肚踢出一个个小包。
“好孩儿,别,别折磨爹爹了,唔。”李夫人一脸痛苦地揉着自己宫缩不断却没有半点进展的孕肚,见到宋青州来,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喊到,“宋,宋医师,唔,好痛,好痛。”
“莫怕,我定会保你将这孩儿平安地生下来。”宋青州的话给李夫人心中打了一针镇定剂,接着宋青州伸出自己的手在他圆润的肚腹上摸了摸,寻找着胎儿的位置,李夫人竭力忍住,但还是忍不住发出几声呻吟。
确认胎位无误之后,宋青州又将手指伸到李夫人的产穴中,一下午过去,宫口还未怎么开,依旧狭窄。宋青州又将手指往他的花穴深处戳了戳,李夫人敏感的孕体在胎儿下坠的撞击下,直接就丢了身子。
宋青州也趁着他高潮的间隙指尖戳碰到了他的胎膜,由于先前用了许多延产药,李夫人的羊膜格外的厚,所以李文述和他做了一个下午,加上胎头的撞击都没有能破得了羊水。
这时,几个下人抬着助产的木马来到房间,装着各种尺寸的玉势盒子也被拿了进来。木马通体光滑,背部铺了一层丝绸布,而在丝绸布的中有一个小洞,宋青州拿出尺寸最大最粗壮的一根玉势在上面涂满催产的药膏,而后将玉势的另一头插进小洞固定住。
在检查了木马的机关确认没有问题之后,宋青州来到了李夫人面前,担心他狭小的产道怕是吃不下,先揉了揉他饱满的乳头刺激着他的花穴分泌出许多润滑的蜜液。
“别,嗯,别揉,唔,好难受,好痒。”正在临产的李夫人被宋青州的动作刺激得欲望更加强烈,他感觉到了宋青州的气息,不断地求着他,“宋医师,帮帮我,唔,这里好痒,呜呜。”
见将人撩拨得差不多,宋青州将李夫人抱在怀中,过程中他衣服的纽扣不小心剐蹭到李夫人敏感的产穴,他没忍住发出一声呻吟,而后身体开始不自觉地蹭起宋青州的裤子,不自觉将自己的蜜液都沾到他的裤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