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荆岩这才离开几日,说不定都还没到泳北,她怎么就哭了呢?

    乔念打定了主意,要找荆柔问问清楚。

    只是今日时候已经不早了,更何况荆柔今日若是想说,方才就说了。

    心脏胡乱地跳动着,全然没了节奏。

    乔念想,待明日吧。

    明日,她再找荆柔问问清楚。

    翌日,乔念起了个大早,准备去找荆柔,却被荆母告知,荆柔出去做活了。

    “她哥说答应了醉香楼的李大厨,要帮整一年的忙,眼下要去剿匪不在京中,就让柔儿替他一段时日,这不,一大早就去了!”

    无奈,乔念便只能等荆柔回来。

    可在醉香楼的后厨忙活了一日,荆柔回来时有气无力的,梳洗后便睡下了,乔念自然也不好去叨扰。

    如此,整整过了十日,乔念竟然都没机会找荆柔问上一句话。

    可她内心的不安却越发浓烈,算算时日,荆岩应该与那些山匪交战了。

    越是这样想着,乔念心里就越慌,终于,她实在忍无可忍,决定去醉香楼找荆柔。

    她来时,已是下午时分。

    中午生意最好的时段已经过去,醉香楼内只零星几桌客人,乔念想着荆柔这会儿应该不算忙,于是便同掌柜的说明了来意。

    听到乔念是在来找荆柔的,掌柜的却一脸难色,“这,荆姑娘此刻,不在后厨。”

    乔念眉心一拧,直觉不对劲,“那她在何处?”

    却不想,话音未落,二楼的雅间内便传来了争吵声。

    下一瞬,一名男子直接被人从雅间内推了出来,狼狈地摔在走廊里。

    是徐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