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棠和薛老先生表现得这么明显,季宴礼和乔彦心反倒不好意思了。
季宴礼红着脸说:“彦心,那个……还是把门打开吧。”
乔彦心马上跑过去开了病房门,如果一直关着门,好像他俩真的在里面干什么似的。
薛老先生和顾海棠很快就回来了。
薛老先生打开医药箱,拿出十几个长短不一的竹筒,他的金针就收纳在这些竹筒中。
季宴礼以前从来没被老中医扎过针,起先看到这些竹筒还有些好奇。
当薛老先生拧开一个竹筒,取出里面泡过酒精的棉花,倒出几根细长的三棱针后。
季宴礼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他最怕扎针了。
薛老先生热情地解说道:“这叫三棱针,可以刺破血管放血。”
季宴礼:“……”
脸色不由白了几分。
乔彦心看出了季宴礼的紧张,悄咪咪往他跟前挪了几步。
不过当着顾海棠的面,没好意思握他的手。
薛老先生又拿起一只竹筒,取出几根锨钉状的细针,继续解说:“这几根针是皮内针,可以锨入皮内,留针时间比较长……”
季宴礼:“……”
脸色又白了几分,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乔彦心也顾不得顾海棠在不在场了,小手钻进季宴礼的大手里,冲他眨眼一笑。
顾宴礼感受到掌心的温度,踏实了不少。
“这是毫针,不是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