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彦心理解他工作忙,但是心头还是泛起一缕酸意,甚至有点委屈,一个没忍住,眼圈已经湿了。
白月娥也紧张起来,顺势坐在床边,柔声哄劝起来:“都怪季宴礼这工作狂,关键时刻只顾着工作,把娇滴滴的小媳妇给医院里一扔就不管了,等他回来了,我替你打他。”
白月娥不说还好,经她这么一安慰,乔彦心心里更酸了,眼泪大颗大颗滚了下来。
她其实不想哭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是不听使唤地往下掉。
乔彦心伸出手背抹了几下眼泪、
白月娥叹了口气,起身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抽纸,一边帮乔彦心擦眼泪,一边感慨:“我太理解你的心情了,谁让咱们找了个当兵的呢?
咱们伤心的时候,他不在,咱们遇到困难了,他也不在。
所以等他回来了,一定要使劲的使唤他,让他给咱倒洗脚水,给咱做饭洗衣服,必须把他用足了。”
乔彦心破涕为笑,拿过抽纸,自己把眼泪擦干了。
“白阿姨,让您见笑了,我本来没想哭的,就是眼睛不听话……”
白月娥笑着说:“那就不哭了,来,咱们喝鱼汤。”
说着就要来扶乔彦心,乔彦心却已经麻利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白月娥把小饭桌撑在病床上,贴心地问了句:“彦心,我来喂你?”
乔彦心弯着大眼睛道:“不用,白阿姨我已经没事了,自己可以的。”
肩膀的伤口虽然挺疼的,好在另一只手没受伤,不影响吃饭。
一碗鱼汤下肚,乔彦心体力已经恢复了大半。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白阿姨,我还饿。”
白月娥笑得眉眼弯弯。
“你想吃啥?我去食堂给你买。”
乔彦心眨了眨眼睛,笑眯眯地说:“红烧肉和大白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