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楼甲板到九楼,短短的时间便不见身影。
走得挺快。
宋悦笙感叹了声,走向一侧的画架。
上面摆着一副未画完的画。女人拿着一束捧花,笑不露齿,模样温婉。
花是那晚的花。
人是那晚的人。
但,乍一看像唐絮宁,细看的话又不像。
比如唐絮宁脸上没痣。
原主和唐絮宁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排除原主。
所以这幅画……预示着“替身”另有其人?
宋悦笙古怪地“咦”了声。
咕噜。
有东西滚动的声音。
宋悦笙立刻转身,摘下手腕的发圈幻化成伞。
一步。
两步。紧接着,一个女孩儿出现在宋悦笙面前。
衣服破烂,身上有血。
头顶有恶魔角,尾巴卷着自己的腿。
“咳咳,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