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又看向了田国强和田国富两兄弟,硬着头皮说:“庆友他们家原本是能和陆阳当亲家的,但后来陆阳不同意,还对他们使坏,他们家破产就是陆阳给整的。”
田国强不由一愣,立刻眯了起来,突然不吭声了。
田国富挠了挠头,好半天一拍脑袋说:“大哥,你还记得不记得,前年陆建军来找过咱们,好像说过这事……”
田国强冷笑一声:“咱们让陆阳那兔崽子给耍了!”
田国富眨了眨眼睛,想了半天说:“陆阳不是说要帮咱们吗?”
田国强冷笑一声,他掀开被子就要下地,但刚一动,就感觉天旋地转,差点一头栽倒。
田国富赶紧扶住他,让他重新坐在床上说:“先别管那么多,养好身体再说。”
“等过年这小兔崽子肯定得回来,咱们去找他算账!”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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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