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其实是很大的。
但苏清浅居然放弃了追讨违约金,这有点不像是苏清浅的作风。
反倒像,苏念北的。
一瞬间我竟然怀疑了一下苏念北是不是没有死。
但是怎么可能,除非我在殡仪馆瞻仰遗容时见到的苏念北的尸体是塑料做的。
这个念头,假死可太难做了。
“已经转过去了,麻烦你大老远地跑了一趟,钟先生。”
钟文栋摇了摇头。
“无妨。”
“既然已经办好了,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钟文栋起身。
我礼节性地将人送到公司门口。
看着对方即将上车,钟文栋忽然停住了脚步,扭头来看我。
“周先生,有两句私下的话,想问一下周先生。”
我有些诧异,我和这个人绝对没有私交。
甚至我离开苏氏集团的时候,我都没有见过这个人。
更遑论我和他之间会有什么私事了。
但处于礼貌,我还是同意多走了两步。
“是这样。”
我们走到了公司厂区的大铁门外,这里空寂无人,离我们最近的是保安亭。
保安亭里的那大爷正在乐呵呵的看电视,大概率没空偷听我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