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里,潘亿年就是受气了、被欺负了。

      他相信,无论是他,还是那些抗战老兵和遇难幸存者,都不允许,潘亿年被人欺负。

      就好似自家孩子,不能受气一样。

      裴大爷,还在咆哮,声音还越来越大。

      “还有,你给我记住喽。”

      “我写下来的这些,虽然吓人,但绝不过分。”

      “他们但凡敢少一样,你就直接尥蹶子,把人拉回老家去。”

      “他们到时候要是不用八抬大轿去请你,祖坟都给他刨喽!”

      “听到没有?”

      潘亿年一个立正,“明白。”

      “还有,有好处就得争取,该咱的,凭啥不要?”

      “我知道。”

      “你知道个屁。还有南大这边,你真以为那些专家教授都是什么好东西吗?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他们的心脏着呢?你给我把眼睛擦亮喽,有啥好处给我使劲要,别被他们几句话给将住了。你体谅他们,谁体谅你啊!”

      “裴大爷,你是不是被书生坑过?”

      “滚……”

      “好嘞。”

      “慢着,我的旗舰店啥时候开搞?”

      “金陵这边已经快完工了都?您没去吗?”

      “我去个屁啊!我凌晨三点才到,为了你小子,吹了半宿的冷风。”

      “真的假的?以您老的德行,能忍住脾气吃这么大的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