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潘亿年都要说出大逆不道的话了,带队警官连忙甩了甩潘亿年的胳膊,
恰逢此时,廖婆婆在旁人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潘亿年嫌弃地把带队警官的胳膊,甩到了一边。
“小潘总,‘嗯’……‘嗯’谢谢您的大恩大德……”
说着,廖婆婆再次朝着潘亿年跪了下去。
潘亿年连忙闪到一边,“廖婆婆,你这不是折我的寿吗?”
“不,不是……”
廖婆婆摇了摇头,“要不是您,‘嗯’没有替‘嗯’儿子报仇的机会,‘嗯’更没有找到‘嗯’孙女。‘嗯’没钱没本事,只能跪谢您大恩大德了……”
“不……”
潘亿年刚要说什么。
一个留着山羊须的老头,拄着拐杖,走到了近前。
“小潘总,您受得起。我们祖上有条规矩,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一饭之恩当永世不忘,救命之恩当三跪九叩、结草衔环。要不是您,非但小孙女找不到,恐怕他们母子也会死不瞑目,这是三条人命。”
“按照我们祖上的规矩,此恩情,当开祠堂、摆宴席、我族三百六十五口,举族谢恩!”
说到这,
山羊须甩开拐棍,双手合于胸前,左手在外,右手在内,双手掌心向内,躬身行礼。
“谢小潘总。”
“谢小潘总……”
山羊须老头立于廖婆婆身侧,一些年龄不一的堕落街原住民,立于两人身后,整齐向着潘亿年行礼。
看到这一幕,带队警官等人,连忙让到一边,看向潘亿年的目光,充满了惊叹和复杂。
从未见过这等场面的南大学生们,更是被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