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生活在战争年代;如果,我有幸是一名战场指挥官;我只会做一件事,那就是以杀止杀。”

    “优待俘虏?”

    “我去他二舅姥姥!!!”

    潘亿年最后的咆哮,就好似点燃了导火索。

    所有新生,都爆发出愤怒到极点的咆哮。

    “去他二舅姥姥!”

    “去他二舅姥姥!”

    “去他二舅姥姥……”

    震耳欲聋的咆哮,如同一道道惊涛骇浪,在山林间横冲直撞。

    山林寂静。

    枝叶沙沙作响。

    好似沉默,又好似在回应潘亿年的话。

    总教官愣愣地看着潘亿年,指责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只有难言的复杂。

    还有埋藏在军人骨子里的意难平。

    秦昊秦主任,更是拍了拍潘亿年的肩膀,然后沉沉地叹了口气。

    身为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他更能理解潘亿年这些话的含义。

    这些话,又何尝不是他们的心声?

    土生土长的金陵人,往前翻上几十年,谁家跟脚盆国没有血海深仇?

    “总教官,您现在,还觉得我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