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老者轻轻颔首，转身朝着灵门之外行去，“我察觉到你身上不仅感悟了剑道道则，还有一股本源气息，以你的年纪能有如此成就，将来不可限量，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日后可以常来藏书阁。”
“嗯？”
闻言，顾长生眸光颤动，赶忙躬身拜了下去，“多谢前辈。”
“走吧。”
银发老者并未多言，刚欲走出灵门，却听顾长生忽然张口道，“前辈…”
“嗯？”
只见他脚步停滞，转头看向身后的顾长生，微微皱了皱眉头，“何事？”
“前辈好像…不自由？”
顾长生嘴角微扬，一双眼眸中魂光缭绕，在黑暗中显得尤为灿烂。
“嗯？”
一瞬间，银发老者的脸色就彻底呆滞了下来，手掌不自觉地紧握，又逐渐松开了。
“这世上，哪有真正的自由。”
“我能为前辈做些什么吗？”
顾长生沉默片刻，忽然张口问道。
从一开始，他就察觉到了这银发老者身上缠绕的一缕封印之力。
从他所留的雕像传承上，顾长生能够感觉到一种命运虚无的力量。
这种力量，神秘莫测，乃是人间最恐怖的力量之一。
即便如此，他似乎仍旧未能掌控自己的命运，讽刺至极。
“你？”
银发老者嗤笑一声，又见顾长生眸光真挚，脸色顿时一愣，轻轻叹了口气，“等你踏入洞墟境界，或许能帮到我吧，小家伙，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