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对于人间的贡献，的确无从磨灭。
如今，稷上学宫遍布九州，就连一些凡人城池中，都有学宫长老传道授业。
虽然这是人祖、夫子汇聚人间信仰的手段，是他们的大道根基，却也的确给了无数凡人少年改变命运的机会。
“嗡。”
就在此时，鬼医的脚步突然停滞了下来，抬头看向了学海深处。
下一刹，他的脸色陡然一愣，眼眸中透露着无尽的震撼与惊悸，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
“怎么可能…”
…
与此同时，学宫圣殿。
只见夫子站在一座白玉雕像之前，清瘦的脸庞上，并不见一丝波澜。
在其身后，季真神色苦楚，微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作为学宫大长老，季真掌管着整座学宫的一切事宜。
如今，学宫小弟子凌莫，勾结二长老苏昭，不仅盗走了学海中封印的魔刀，更是打开人祖幡，放走了鬼医，堪称罪大恶极。
季真监管不力，同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麒麟皇子…”
夫子轻叹了口气，缓缓转身看向季真，“大长老觉得，此次学宫变故，谁才是幕后主使？”
“嗯？”
闻言，季真脸色一愣，身躯轻轻颤动。
按照今日苏昭的举止，凌墨自然是主使无疑。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