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两人的手段，实在太过诡异了，就连白洛阳也从未见过。
“无妨。”
顾长生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笑意。
他之所以同意白洛阳前来天玄山脉，就是因为她不知晓剑尘的身份。
所以，她的剑意更纯粹，杀机毕现，毫无退路。
如今看来，他的计划应该是成功了。
方同作为森罗殿准少殿，在这方神殿中拥有非比寻常的地位与威严。
今日若非剑尘舍身相救，顾长生那一道戮仙剑意就能将他轻易诛杀。
这样的恩情，足以令方同放下对剑尘的防备了。
虽说！！
这一次两人并未得到掌天器，但方同却欠了剑尘一命。
等到两人回到森罗殿，方同势必会想办法偿还这份恩情。
这一点，从他主动放弃进入禁制封印，就能看出一些端倪。
“嗯？”
看着顾长生眼中的那一丝淡然，白洛阳心底顿时“咯噔”一跳。
此时她突然有种预感，这个家伙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真的想要斩杀那两个邪魔。
“嗡。”
随着顾长生身影从天而降，落到周芷身前，眼底隐有一丝深邃。
他之所以留下这位太阴圣女的性命，自然不是因为仁慈，而是需要一个人将此地发生的事情，告知世人。
无论是牧玄算计清虚圣女，将她炼化成阵法一角，还是方同两人的邪魔身份，都需要一个见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