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
顾长生眉头轻皱，眼底隐有一丝复杂之色。
虽说，他能理解此时帝炎这道肉身，已经被姜明月神识所掌控。
可他还是感觉无比怪异，一个男子的身躯发出女子的声音，做出女子的神情动作。
现在的姜明月，掏出来很可能比顾长生都大。
“师兄…对不起，之前是我错了。”
帝炎红唇轻抿，眼眸中隐有雾水升腾，“求你原谅我。”
“现在的你，能够掌控整个幽冥天地么？”
顾长生神色漠然，若是之前，他肯定不可能原谅姜明月。
只是！！
如今这位鬼族帝女已经死过一次了，之前恩怨也就一笔勾销。
“嗯。”
帝炎轻轻颔首，眼瞳中始终是一抹淡淡的执念，“师兄，你在找寻天地灵根？”
“嗯。”
顾长生并未隐瞒，挥手将那一幅大明封天图收起，抬头看向了天穹之上。
只见此时，鬼医、白鹿神女、孟婆、阎君四大洞墟九重的强者，仍旧在攻伐碰撞。
只是！！
到了洞墟九重这个层次，想要将同境之人镇杀，绝非一件简单的事情。
因此，此时这四位洞墟强者的气息虽有萎靡，却并未受伤。
“住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