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笑着说道:“姐姐,我虽会玩,但是牌技也不太好,姐姐可能高看我了。”
上官楠悦回应道:“妹夫,你可别谦虚了。这东阳城如今最大的赌坊,千金坊,不就是雪月山庄的产业吗?你说你牌技不好不是在开玩笑吗?”
宫尚角忙道:“我只会看账本,并非实际管理人,对赌博那些事宜确实不在行。”
上官楠悦摆摆手,“哎呀没事,咱俩玩几把不就知道你水平了吗?你可别放水啊~”
“姐姐说的哪里话,我是怕姐姐放水。”
“行了浅,你一边儿玩去。让我跟妹夫玩几把,快,听姐话。”
上官浅一脸愤愤不平,让开了位置,对着宫尚角说道:“夫君,我姐她瞧不起我,你可一定要替我报仇!让她输个落花流水!”
宫尚角笑着回应:“你先别这么说,可能打完会变成姐姐连我也瞧不起~”
上官楠悦扑哧一笑:“哎哟妹夫,你可真是说笑了,你水平怎么都会比浅好的,她那牌技我太了解了,和颜一样菜!”
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上官颜忍不住开口:“姐,说我姐姐就说我姐姐,干嘛连我也一起说。”
上官楠悦:要说我还能单独说一个?你们俩我说得还少?
上官浅:“........”
上官颜:“........”
宫尚角上桌之后,经过众人一番商议,本金被提高到了每人五百两。
要玩,就玩大些,才不枉费这么多大人物齐聚一桌玩牌九。
紧接着,紧张的牌局便开始了,宫尚角和崔云逸的牌技果真比上官浅和杨毅高出许多,不再是上官楠悦一家独大的局面,另外三人也时有赢牌。
四人一直打了整整一个下午,还在打,战况异常激烈,旁边观战的人也看得津津有味。
直到上官官冀夫妇睡了一觉起来后,他们还在打。
上官冀和王清雨衣听闻众公子小姐们正在大厅里推牌九,两人顿时有些眼冒金星。
这小悦啊,无论走到哪里都少不了拉人打牌。但这次,他们可真是冤枉上官楠悦了,这次打牌是上官浅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