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猜测的原因。”他说。

    “好,”宋疏辞带着几分火气笑了笑,“那你也别问我的原因。”

    两厢沉默了一会儿,简雾低下头,双脚蹬了下地面,打算把秋千重新荡起来,去缓解这略有一丝尴尬的氛围。

    结果他忘了他本身就把秋千扭了半圈,以至于他双脚一离地,秋千便往恢复原状的方向打转。

    不均的受力让秋千有些晃荡,他一个趔趄差点摔跤,简雾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樱桃也顾不上了,紧着腾出手去抓绳子。

    一阵兵荒马乱,再抬头,两边的绳子已经被身后赶来的人稳稳地固定住了。

    许是刚冲过来的步子有些急,宋疏辞站在他身后,缓缓平复着呼吸。

    他的两只手在简雾耳侧紧握着绳子,最底下的小拇指,距离简雾抓着绳子的大拇指,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

    不知道是不是简雾的错觉,他好像能感受到背后的温度。

    “为什么一个人跑到这边来?”

    宋疏辞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显得很近。

    简雾的目光还落在那间隔的一公分上。

    他下意识地把手往下挪了挪,视线游移一圈,最后落向远处的营帐和篝火:“说了是上厕所。”

    宋疏辞不理会他的搪塞,自顾自地挑破他的心思:“你没有想到我的纸条上写的是你?你很意外我会在玩游戏的时候夸你?”

    简雾没回答。

    “看烟花的时候,你跟我说‘我眼光才烂’,当时凌梦来了,我没来得及反驳你。”

    宋疏辞说:“我眼光不烂,我眼光一直很好。”

    简雾把手里的绳子握紧了些,他觉得自己的心绪被宋疏辞的三言两语说得有点乱,但他不想被扰乱。

    好在宋疏辞善解人意地撇开了话题:“你什么时候学了散打?”

    简雾找了个网络梗掩饰了下略有些微妙的情绪:“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