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让我帮你办什么事?”

    乔玉景抽抽噎噎抹眼泪。

    反正永昌伯府对不起他和他亲爹,对方要是想做什么伤害伯府的事情,他乐意至极,总之他今天绝不能死在这里。

    “具体做什么,到时机我自会找你。”

    谢文彦并未立马说出目的,他现在还有很多事情没布局好。

    先在永昌伯府安一颗钉子,到时候了再将伯府这个钱袋子收入囊中,乔玉景这个两年后就会香消玉殒的棋子,正正好。

    至于改变别人的命运?

    天下苦命人那么多,他救得过来吗?

    何况他也不是个好人。

    想罢,谢文彦便朝陷阱里的小哥儿伸手,“你不是要我给一件贴身之物做信物吗?拿来吧。”

    语气毫无怜惜之情。

    乔玉景被威胁地眼眶红红,眼泪吧嗒吧嗒掉,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最后只能抹着眼泪,把刻有自己名字的贴身吊坠取下,往上面扔过去。

    “郎君,如此可否?”

    小哥儿声音满是幽怨。

    谢文彦依旧不为所动,拿着吊坠仔细端详,确认了没问题后,这才准备救人。

    但随即就是一声尖叫。

    “啊,你这个登徒子,你在做什么?!”

    乔玉景满脸通红捂住眼睛。

    原来是谢文彦刚才在解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