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云海翻滚着,大片大片的废墟,很少的一些宫阙玉宇琼也龟裂或坍去一半,这也越发显出头顶完好道宫的不俗。
左边有一座通天的高高宝塔,距离很远也依旧可以窥见其上的琉璃之色,
那宝塔斜着插在云海上,看上去并不像本就生根在那儿的建筑,或许如同头顶道宫般是坠下的?
再继续细细洞观,这天庭不见其边际,‘地面’也不只是云雾,
偶见拱桥、石板小径等,而在周牧目力的极限处,甚至能看到一片浮沉在云海间的......草原?
该死,这天上哪里来的草原?
他忽而想到了马,又想到了一头猴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那里不会是天庭的养马场吧......”
啧啧称奇间,周牧觉着屁股底下的木板有些温热,坐着很舒服,便又起身,打量起来大半压在碎石下的木板来。
木板上堆着尘埃和沙砾,轻轻将这些尘埃吹去后,发现上面有字。
“这是块......匾额?”
周牧诧异,而后恍然,估摸就是这座道宫的匾额了?
匾额上半截都被压着,只有下半截裸露在外,上头的字自然也不完整,不过看着像是周牧认识的字,并非那种玄妙古文,
因为字的下半截,恰巧是一个‘儿’,一个‘十’,一个‘口’。
“最后一个字应该是道宫的‘宫’?”
他来了些兴趣,尝试搬开压在匾额上的大石——这匾额坐着是真舒服!
起初心情激荡时还不觉得,此刻回味,坐在上面的时候有一种心思通明、体态轻盈之感,飘飘然,甚至体魄似乎都壮大了一分!
这才坐多久??
周牧想要将之带走,认为作为板凳或者床板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不愧是天庭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