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我。
足足十多分钟,老狗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态,直到一只手掌在它眼前挥了又挥,最后没忍住,那手掌扯住一根长细毛,狠狠一揪。
老狗一下子惊醒,茫然:
“我刚才怎么了?”
周牧不答,抿嘴,指了指它屁股底下。
老狗讷讷低头,看着盘坐的双腿间,显露而出的上半截‘率’字,陷入了沉思。
‘率’字很巧妙的在正中间,字顶的那个‘丶’的位置更加巧妙。
老狗惊叫起身,鬼哭狼嚎。
“你你你”
它左爪扇着自己大巴掌,右爪指着周牧直哆嗦:
“老弟,你你你害苦了我啊!”
周牧一脸纯善:
“哮天老哥可信,此为兜率宫的匾额了?”
老狗支起一个笑容,只是笑的比哭还难看:
“信了。”
它有些失魂落魄且惊悚,踉踉跄跄、趔趔趄趄,近乎于梦呓:
“兜率宫”
老狗忍不住摸了摸匾额上挂着的毯子:
“这又是啥?好厚重的道韵”
“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