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安没有抬头,可是仍在抽泣,辛胜分不清宁安安是真的筛选你过度,还是一时之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在得到允许之后,他带着宁安安走出了审讯室,宁安安刚出去就被顾晏之报了个满怀,辛胜很有眼力见的离开了。

    顾晏之就这么抱着宁安安走到一旁坐着,默默的陪着她。

    “原来说出真相就是毁了他和宁惜是吗?那我呢?谁来管我?那都是我的努力,是我考过的证书,所有的手术都是我做的,那些都是我一个人的能力!不是宁惜的……”

    宁安安抬起头看着顾晏之,可说着说着她却更加崩溃的趴在自己膝盖上哭,顾晏之害怕给哭背气了,拉着宁安安的手把人揪到自己怀里。

    “都是你的,我知道的,我们都知道。”

    他不会安慰人,平时也不会有人来找他安慰,就算是辛胜,也只是辛胜一个人说,他负责听而已,对着一项业务他还是很陌生。

    “我现在只是想要拿回我妈的遗物,不管白玉佛是否和遗产相关,那都是我妈的遗物,我不想让这些东西最后都在宁海成手里。”

    “需要我们帮忙吗?如果你想,可以和宁海成打官司,拿回遗物之后脱离和宁家的关系。”

    宁安安擦干眼泪,抬头看着顾晏之,顾晏之认真的神色不像是在说假话,可是宁安安在这一刻却有些迟疑。

    顾晏之权当宁安安还没有想清楚,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给了宁安安思考的时间。

    辛胜也在这时候走了过来,坐在宁安安另一侧。

    “你已经把你所有的证据都提交上去,在宁海成没有抚养你这一件事情上,他是逃不掉,但是你和宁惜的事情,还没有下结论。”

    “我和宁惜的事情,当年是宁海成贿赂了人,所以才会造成我去考试,我去实习,但最后接过都变成宁惜的事情。只是我不知道当年和宁海成一起吃饭的领导究竟是哪一位。”

    在这件事情上宁安安一直都知道是宁海成做的,只是苦于找不到证据,加上之前程锦良也在宁海成手里。

    这才导致这些年来一直受宁海成的控制,不断的帮宁惜做手术,看着宁惜用着自己的证书步步高升。

    辛胜听过之后抿着嘴,思考过后轻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情于公于私我都会帮你,可是你要答应我,在这期间,你不能单独行动。今天之后也不要和宁家的人见面,避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在事情结束之前都要听我的。”

    宁安安没有立马答应,如果她不见面,万一宁海成没有把程眉的遗物还给她,那么他们就还是避免不了这个可能。

    “可以给我一些思考的时间吗?我现在还不能这么快的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