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纳闷了:
“潘神医都没找到的东西,我们更不可能有,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小夫人在月光的照映下往后退了一步,拿出一方帕子开始擦手:
“我听说二位宫师从阴曹地府里也带回了一味药,虽然不知道能不能让人起死回生,但应该也是个极珍贵的宝贝。”
小夫人说的是依染,她应该是我在渡莱山给曲如屏说话的时候,被她听到了这些。
可是,小夫人既然听到了我和曲如屏说话,她就应该知道依染是药也是人。既然是人,我和胡为民怎么可能把她藏在身上?
“小夫人,那味药……不在我和胡为民身上。”
小夫人哼了一声:
“我知道,那药其实是个女子。可是那女子被你们送进了平王府,还被一座法阵护了起来。”
我更想不通了:
“既然小夫人知道人在平王府,那又在我和胡为民身上寻摸什么?”
小夫人用一种很理直气壮的口气说:
“当然是寻能进法阵的东西啊,我前夜里已经去了平王府,但是进不了法阵。”
我哭笑不得:
“小夫人,法阵不是带锁的盒子,还能留一把钥匙在身上。再说了,那女子只是个成不了气候的残药,不然她早就被炼她成药的人带走,哪还能被我带回来?”
小夫人不相信我:
“成不成气候,是不是残药,总得试了才知道。南宫师,我知道以人成药再去救人,并不能伤害那药人什么。你若是顾念和我家老爷的情分,就把她借给我用用吧。”
小夫人说的情真意切,而我感受到的,却是那个鬼婴儿肯定伤的很重。
“小夫人,皇上的人几次三番去渡莱山上,不就是为了绞杀那个鬼孩子吗?潘神医不想你和此事牵连,我若真的顾念潘神医的情分,应该不能帮你才对。”
小夫人被气到了,但是此情此景下她也不好泼闹,只恨恨地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