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网上所有关于这件事的新闻全部被清除了,有关‘虞笙’、‘笙笙’‘祈安’之类的字词一概成为了禁词。
傅砚深豁的起身,“大功告成,我要去看我儿子了!”说完,绕桌阔步前行。
当他走到门口时,肖毅开口问道,“对了,寒洲和苏玖明天要搬去花溪墅馆,准备温酒,你去吗?”
“祈安应该会喜欢,去吧。”傅砚深问,“你呢?带着你未婚妻?”
“陶青?她不爱参加这种场合。”
“是不爱还是你不带?”傅砚深说,“你们的情况,祁阳都和我说了,你悠着点,小心追妻火葬场。”
肖毅笑笑,“我们不过是联姻而已,说好各玩各的了。”
傅砚深意味深长的小道,“我等着看你打脸!”
说完,他就转出了办公室。
肖毅坐下后,给自己添了杯茶,自言自语道,“我会被打脸?这辈子都不可能!”
后来,肖毅坐在安静的卧室里,都能听到自己的脸被打得啪啪作响的声音,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病房内。
于暖带着祈安洗漱,然后给她讲睡前故事。
祈安打了个呵欠,“妈妈,你今晚不要到陪护床睡好吗?”
“好,我陪你一起睡。”
祈安嗯了声,“晚安,妈妈。”
“晚安。”
故事念道一半,小家伙就撑不住了,是失血过多再输血,身体太过虚弱造成的。
于暖为他掖了掖毯子,看着他纤细的手腕缠着厚厚的纱布,很是心疼。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傅砚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