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要三个月以后呢。”

    傅砚深喉结滚了滚,“笙笙,我好想留下来陪你。”

    “我知道。”

    缓了半晌后,他低低开口,“怎样拿出你心脏里的芯片?”

    “开胸手术拍下代码。或是切断那一段血管,重新再接上。”

    傅砚深身体一僵,“这太危险了,况且你还怀着孕。”

    “是的,所以我在想另一个办法。我观察到这个芯片材质很轻薄,安装进心脏也只是微微引起三尖瓣少量反流,超声心动拍不出来什么,所以我让人从研究所拿来了特殊的造影仪器。现在凌墨以为我真的流产了,他向我表白想要追求我。”

    傅砚深抿紧了嘴唇,“我觉得他就是要折磨我。”

    “你身上的毒是在你儿时的时候种下的,那个时候你和凌墨根本不可能成为仇敌,所以我觉得你们之间是父辈甚至是祖辈之间的仇恨,沿袭到你们两个之间了。到时候我去问问老爷子,知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

    虞笙紧紧的拥着男人,“你该走了,要不然凌墨会起疑的。上次实验的小白鼠现在还活着呢,我让人观察是否产生副作用。再观察半个月左右,如果没有问题,我就给你注射针剂。”

    傅砚深笑道,“正常实验不是要观察三个月以上?”

    “这不是来不及了嘛!你先打上解药,以后有什么问题再说。”

    傅砚深轻嗯,“好,老婆就是给我注射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时间差不多了,走吧。”虞笙提醒着。

    “嗯。”

    傅砚深又吻了吻她,“那我走了。”

    “好。”

    傅砚深抵着她的额头好半晌后,将人放下,离开。

    虞笙倚靠着墙壁,冰凉的触感传来,这提醒她傅砚深走了。

    两人在黑暗中告别,总好过看着彼此红肿的眼睛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