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的说,女人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就像是个血葫芦一样。
脸上也是鞭打的痕迹,脸肿的不成样子,根本看不清晰这人是谁。
要不是祁阳和她说了是南曦,她根本就辨析不出来。
虞笙看着南曦很是痛苦,渐渐地不在动弹,她觉得虽然这人是自作自受,但是不能脏了傅砚深的手。
她上前握住男人的手腕,语气轻柔,“砚深。”
傅砚深身体一滞,随后缓缓的转过身,平日里看向她的多情的双眼此刻已经充血变得异常的狠戾可怖。
“砚深,是我,我是笙笙。”
傅砚深双目中的厉色渐渐的消散,只是手中的皮带还紧紧地攥着。
“没事了,我来了。”
傅砚深狠狠的闭了闭眸,随后再睁开眼睛恢复了清醒,他丢掉手中的皮带,将人用力的拥在怀里。
“笙笙,我没有碰她。”
“我知道,你不会的。”
床上的南曦发出微弱的笑声,“晚了,都晚了。”
傅砚深舌尖抵着后槽牙,他松开虞笙转身就掐住南曦的脖子。
南曦满脸通红,双眼眼球暴出,她眼睛开始翻白。
与此同时,傅砚深也呼吸急促起来。
虞笙和祁阳连忙拉开傅砚深。
虞笙察觉出不对劲,她赶紧检查傅砚深的脉搏,跳动的几乎是正常的人的一倍。
怎么会这样?
南曦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又猛咳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