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复杂的看了眼禅洛,把注意力转回我Sh答答的头发上,「我三岁就被後母灌过酒,姊姊怕我以为那是能吃的东西,所以家里不会有那东西……虽然我过了很长的时间才知道,人要吃三餐,食物哪些能吃那些不能吃就是了。」
「你跟雨露是不同妈生的?」
「没有,同一个。」我随口回答,然後再问:「姐姐哪里奇怪了?迷路吗?」
「这倒是一个……不过那时候我们老在猜,你姊应该不是人,一瞬间到人眼前把人砍了,那还真不是一般人会有的速度。」
我听了这话,吃惊的瞠大眼,随即倒在床上大笑。
「讲什麽啊,姐姐当然是人啊!」我笑的差点岔气,躺在床上呼气,「……不过我第一次听到姐姐这些事,姊姊很强啊,又强又温柔……」
坐在另一张床听我们说话的冯永柏,盘着腿靠在床头,好奇的问:「那你姊是怎麽Si的?」
「……」我的笑容浅了,抬起手,b了b自己的心脏,「被不知名物T贯穿心脏,喷了我一身都是血。」
「不知名物T?」
「嗯。不只凶器,凶手、原因、过程,我全部都查不出来。」我放下手,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我用尽所有方式,明的暗的,全部、都找了,但除了墓碑外,姊姊的Si就像不存在一样。」
「你既然在现场,怎麽不知道是谁杀的?」
禅洛这一句话像是水滴进油锅一样的炸开,我瞪大眼猛的坐起身,浑身都冒冷汗了。
既然我在现场,为什麽我会不知道是谁杀的?
而且我被喷得一身都是血,那表示事情发生的当下我人一定在现场。
……我为什麽会被喷了一身都是血?
之前在调查得时候,「我」是後来才到现场的。
但为什麽我却说我被喷了一身血?为什麽我说的好像我一开始在现场?
模糊的影像在脑袋成形,我的耳边都是混乱的杂音,满地的鲜血,雪白瘦小的手臂都是血──
还太早,忘了吧。
陌生的话让湖面激荡的涟漪全部回到中心,然後向上凝聚成一颗水珠,最後消失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