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剑柄都要被他捏碎了。
无辜被波及的青光剑:嘤嘤嘤。
白衡玉当然相信妙机的医术,正是因为相信他更不能让他看了。
否则,他和他肚子里的野种都要完了!
白衡玉苍白着一张脸,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妙机,师兄,我真的很好,特别好,不需要看病。呕——”好巧不巧,他话音一落就干呕起来。
他俯下身干呕的时候,推了身侧要扶上前的傅景明,警惕道:“别过来!我没事!”
傅景明看他这副孱弱的样子,急上眉头:“可是衡玉,你的脸色真的很差。”
白衡玉刚抬起身:“我真的——”话音戛然而止。
薛轻衍背后偷袭,一把扼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往妙机跟前拖,无论他怎么抵抗,可那薛轻衍硬的像块石头似的怎么也挣脱不出他的魔爪。
在妙机把住他脉搏的时候,白衡玉崩溃的闭上了眼睛:完了,他和他肚子里的野种都彻底玩完了。
从前妙机很快就能诊断出来病情,这次却不确定似的摸了许久。
薛轻衍一直目光灼灼的盯着他放在白衡玉手腕上的手指,眼睛能喷火。
可为了给白衡玉看病,他又只能忍下来。
傅景明也觉得把脉的时间过长了,他忧心忡忡道:“妙机大师,衡玉到底怎么了?”
过了一会儿,妙机松了手。
而白衡玉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一脸生无可恋。
薛轻衍看他这副样子,姿态也不禁端正几分,心里暗忖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妙机道:“阿弥陀佛,衡玉最近可曾吃了什么东西?”
“生子——”白衡玉差点将“生子丹”三个字脱口而出,幸好他终于回过神来,“我是说,身子挺好的,没吃什么。”
妙机微微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