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轻衍看着他手里头紧攥着的抽丝,一边抚着怀中兔子的毛发一边问道:“你摘这个做什么?”
白衡玉没好气道:“与你何干。”
薛轻衍微微蹙了蹙眉,似是不悦。
白衡玉懒得搭理他,玉手一挥,那些游丝听话地自动垂到他身前。白衡玉越摘越生气,看样子刚刚也是薛轻衍从中作梗。
薛轻衍想到了什么:“你要编剑穗?”白衡玉的剑上分明是别了剑穗的,那么,就只能是给陆浔的。
薛轻衍的面色沉了沉:“你是给那小子编的。”
白衡玉冷笑道:“是又如何。”
薛轻衍不说话了,两片薄唇紧紧珉在一起。面色沉凝的与天色有的一拼。
白衡玉越想越气,等他气呼呼的回过神来时,岸上的薛轻衍已经离开了。而那棵游丝树,被他扯秃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