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101系引起的种种风波，简如特地强调了一下：“尤其是票数，做不得假。”
——别把观众当傻子。
瞿沉坚微微点头。有些地方他也仔细推敲过，此时由青年讲出来，更是在他心里开了面明镜。
他们这边聊得火热，江暮南却像坐不住了，环视房内一周。
随后像才察觉到似的，越过几人望向陈老：“陈萦朵呢？”
和主座聊天，其他人自然安静下来：“那块寒玉有用吗？”
“诶。”陈老回过神，微微叹了口气。
他刚才竟也听得仔细，倒是不小心走神了：“别提了，那姑娘在房内休息呢。”
“前两天都好好的，昨天不知怎的跌了一跤，摔进了喷泉里。”
“浑身湿透不说，寒玉也碎了……”
简如听得一愣。自己离开后，原来还发生了这样的事吗。
陈老继续道：“多亏好心人把她送回来，不然，还不知要在外面儿冻多久呢。”
想起自己孙女又倒了霉，这顿饭自然没什么胃口。
江暮南的轻声安慰。几句话的功夫，早餐便用得差不多了。
其间瞿沉坚几次想与简如谈话，却都恰巧被打断。
到最后，他也只能无奈起身，先与简如交换了名片。
江暮南守在一旁，表情看不出喜怒。等青年把名片收进口袋，才不咸不淡道：“回去吧。”
“我送你们。”陈元琅适时起身。
昨天他消失了一宿，直到今早才出现，也不知在做什么。
三人一道往外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不多时就回到了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