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这厮五官怎样俊朗,三观扭曲,两眼猥琐,一脸,看在溪爷眼里统一只有六个大字不可回收垃圾
前一秒还来势汹汹给他爱妾撑腰,下一秒看她忆往情深,油腻得令人作呕。
见她执意要合离,谢镇昱陷入为难。
一方面他是真离不开俞氏以及俞氏娘家的联姻,莫说俞氏下药未遂,即便她真伤了雪儿肚子里的孩子,想要休妻也绝非易事。
但不签面子又抹不开,谢镇昱身子一晃,正待做出血虚晕厥,就听俞氏凉凉道。
“你不会要晕厥吧?我这有根簪戳人清醒是极好用的。”
说罢从头上拔下那根步摇,明晃晃的尖儿刺得谢镇昱瞬间站直。
“不可理喻!”
“请谢公子签字,谢公子若不签,你身后的美娇娘会失望哦。”
谢镇昱下意识回头,雪娘忙垂眼,做出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可眼底的期待却被谢镇昱捕捉,谢镇昱暗自恼火。
雪娘野惯了的,从不曾体谅他的苦恼,只会闹着不肯做妾,却不知这宅门大妇的位置,不是人人都能坐的。
他暗自将俩女人进行对比,发妻精明能干,除了善妒尽善尽美,虽不如雪儿得他心意,却也是不可多得的贤妻。
雪娘外柔内野,喜欢耍小性子,却在那方面特别契合他
陈溪见他不动声色,眼睛却来回游动,知道这渣在把原主跟雪娘做对比,心里的恶心没憋住,捂着嘴干呕起来。
也不知是原主身体的孕吐,还是被谢镇昱恶心的。
“溪儿!”谢镇昱跨步上前,扶着陈溪轻拍,他不碰则以,一碰陈溪吐得更欢实了。
看她捂着嘴不适,谢镇昱掏出手帕想要给她擦,一掏出来空气仿佛都凝结了。
这手帕是他近日百般央求雪娘绣给他的,雪娘私下待他傲得狠,这帕子也是他厚着脸皮才求来的,上面还绣了一朵小梅花。
见他拿了自己绣得帕子关怀别的女人,雪娘的眼一暗,整张小脸都绷了起来,谢镇昱拿着帕子想起这是她送的,尬在那擦也不是收也不是。
陈溪原还恶心,见这俩人这般神色,莫名爽了,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若不是她急着找婆婆,还真想留下来继续看渣男贱女奇葩行为大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