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茵半真半假地“嘶嘶”揉着膝盖。
心里有些埋怨,刚才江老板竟然就这么任她摔下来,冷血,过分。
果然天下霸总一般黑!
卷卷不明白主人为什么坐地上,围着她一直打转,大概觉得这样很有趣,也学她坐在地上,最后干脆躺她脚边,翻着肚皮。
还是狗子可爱。
时茵忍不住伸手去挠挠它肚皮。
江砚池站在那,长身玉立,面无表情。
杨晋还站在门口,手里拿着只盒子,神情麻木。
心里却想,果然每次见时助理,都能发现她又“疯”到新境界。
这么明目张胆敢往老板身上扑的,她是头一个。
时茵已经把狗子举起,用脸去蹭它脖子上的毛毛,狗还没怎么样呢,倒把自己逗得咯咯咯笑。
江砚池别开眼,瞥向一旁的方姨,“什么时候开饭?”
“啊?呃……”
方姨今天受到不少惊吓,先前一直处于目瞪口呆状态,此时猛地回过神来。
忙说:“已经好了,先生去洗手吃饭吧。”
江砚池抬脚要走。
“老板,你刚才不接住我,现在还不拉我起来么?”
他回过头。
就见时茵已经放下狗,鼓着腮帮子,像个河豚,一副气鼓鼓的模样瞪着他。
接着,又轻轻吐出气,唇角一弯,甜甜地笑起来,向他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