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咒灵是人类负面情绪的产物，长得非常对不起观众，不成想还附带san值狂掉的效果，脸上的笑险些没挂住。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得知了世界的奥秘，第一次见到了咒灵的实体。两件让人喜悦的好事叠加在一起，收获的却不是双倍的快乐。
“五条君，我年纪大了，承受不了这么多刺激。这份见咒灵的能力能‘收’回去吗？”
战争时期的军人。横滨混乱地区的地下医生。暴力组织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无论是哪一份职业都很好的锻炼了森鸥外的心理承受能力，但他真的有点遭不住咒灵的精神荼毒。
它丑就算了，还动不动搞出一些会赋予人精神层面打击的动作和声音。恶心到让人既想锤爆它，又担心锤爆它的过程会更加恶心自己。
鬼知道咒灵有没有求生本能。
有，那肯定会动啊！难道还傻傻待着给人打。
五条悟觉得这个老橘子在想peach。
想回到看不见咒灵的时期。
哪里有这种好事！
“那当然——不能啊。”五条悟举了个不太恰当的例子，“你学会开车了，难道还能倒退回踩油门用多大劲都不晓得的新手期？身体记忆还在的嘛。”
又不是可以重新开局的游戏。经验值一旦增加了，就变不回零了。
“除非用特殊方法。”
森鸥外看见了希望，“愿闻详情。”
五条悟每说一句，就伸出一根手指，“比如说你被撞失忆了。或者请幻术师帮你封印这段记忆。又或者找到了能力跟记忆有关的异能者。”
森鸥外：……
绕来绕去，就是绕不开记忆对吧！
没戏了！
他怎么可能让人对自己的记忆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