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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儿,县城中就沸沸扬扬地传开了,什么县城中来了一位神秘的侠客,他劫富济贫专门帮助贫困弟子,县城关于赛石迁的传闻有些邪乎,有些言过其实,但是受了赛石迁恩惠的老人和娼妓却有声有色地形容着赛石迁的事迹。
说赛石迁英俊高大,相貌异于常人,说什么赛石迁侠骨柔肠,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娼妓的话到还算了,可信可不信,唯独那老人的话却让人不得不信,他说赛石迁武功了得,纵身一跃就能十万八千里,出手便伤人,那粗壮的汉子一回合就被打倒在地上。
这事儿赛石迁再清楚不过,打那粗壮的汉子,赛石迁也是费了一些力气的,根本就谈不到什么出手便伤人,一个纵跃能像是孙悟空一样十万八千里。
老人不过就是感念着自己的恩德,才如此传言的。
赛石迁对自己什么一副德性再清楚不过,他心肠不坏,虽然有侠骨柔肠,但是绝对不像县城中街头巷尾议论的那样,是什么出手可伤人的大侠,他的功名心很重,在这个世道里,只有自己主人——那个神秘女子能够给他想要的一切,也能成就他的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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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没了马,回到石头城中之时已接近晌午,赛石迁平日里不苟言笑,这一点石头城的士兵多多少少都是知道的,所以进入城门中那一刻,虽然有相熟的士兵与赛石迁打了招呼,但是赛石迁却冷冰冰的像是冰块,面部上就是一丝表情都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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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衙属的后院,陈禹座位藤椅上迷迷糊糊地睡着,厨房那个瘦高的女人端着一碗热气腾腾,油汪汪的面条进到院落,一见陈禹睡着了,就谄媚地笑着说道:“将军这是累了呀?”
陈禹醒来,就看到这瘦高的女人在院落中杂乱堆放的物品中穿行着到了自己面前。
瘦高女人将手中的面条碗递到陈禹面前,陈禹接过面条碗,这个瘦高的女人连说着您慢吃,就向院外走去。
藤椅对面的天空中,已经陷入到黑暗,漆黑天空中时而隐没在淡淡乌云中的月亮,将那淡淡的乌云点亮,就仿佛一层薄纱点缀在天空上。
陈禹拿起碗边上的筷子,夹了一绺面条,刚放入嘴里咀嚼,院落外走进一个身影,吴二全快步走到陈禹面前,就在房檐下站立,说道:“主公,赛石迁出去了一天又回来了。”
陈禹突然将筷子擎在碗边上,抬头看着吴二全,心思却在想着赛石迁,这赛石迁,一直就是他怀疑的对象。
“他去哪儿了?”陈禹问。
吴二全说道:“只是看到他去县城了方向,具体进没进县城,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