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选择了一处僻静的院落驻足。
这一处院落里,荒草已长得老高,想是主人已经许久都没有打理过了。院落的门虚掩着的,透过虚掩的门,看到破败茅草屋中有一个老妇人正在屋中手拿针线,缝缝补补。
阴素冷悄悄进入到院落里,走到房门前打开房门,这屋中老妇人说道:“谁呀?”
阴素冷没有应话,只是走到屋里,这老妇人一看到陌生人进了屋后当时就愣住了。
这阴素冷袖口一挥,从他袖口之中飞射出一道寒芒,一下贯穿了老妇人脖颈。
老妇人当时便死了,而炕头上的壮汉却在此时猛地抬头,看着老妇人喊叫:“娘。”
这阴素冷纵身便跃到炕头前,手指一挥,便点在了壮汉的脖子侧面。这壮汉当时就一动不动了,这时阴素冷走到老妇人身前,拔出老妇人脖子上的匕首后又走回壮汉身前说:“兄弟对不住了,今日我借你的东西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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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洞穴外放浪了一阵,这洪天宝便回到洞穴,他坐在婴儿身边二话不说,便挥掌置于婴儿天灵盖之处。
一道隐隐的芒影从洪天宝擎着的手掌心处缓缓灌输到婴儿的脑门中,进入到婴儿的身体,陈范只感觉到自己这弱小的身体里热血仿佛沸腾,阵阵的真气在自己身体四周激荡。
由于身体孱弱,加之又慌了神色,只消片刻,这婴儿竟然昏厥了过去。
然而这时,这洪天宝却突然收手了,他仰天一阵狂笑,然后又注视在婴儿身边那包裹上面,随手拿起包裹打开,看见里面有几个物件。
一个墨汁似,雕刻极其精美的吊坠,一封信,还有一张纸条。
洪天宝先不看吊坠,也不看信,而是拿起那张纸条细细看了起来。
纸条上一行娟秀的小字赫然出现在洪天宝的眼帘,上书:我儿陈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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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大亮之时,这贫民聚居之地之人已都知道张氏女子被人给杀了,正当张氏老宅附近的婆婆婶婶皆上街来议论纷纷之际,北周京都衙门的一对官兵结队而来,他们一到了张氏老宅前,就有几个当官的和仵作进了屋中。
官员站立在屋中,仵作自然验尸,结果自然让人无比的震惊,是谁用如此手段,杀死了这无辜的母子俩的。
事先听闻这张氏母子街里的邻居所言,这母子俩平日里带人亲善,与四周邻居皆无瓜葛,唯独这张氏长子有点小毛病,爱喝点儿小酒。
可喝点儿小酒并非犯了什么大过错,也不至于如此死法,那老妇人张氏被人贯穿了脖子,而张氏长子之死更为让人惊骇,他浑身衣服完整,唯独下体隐私之处被人扒光了,而且在唯男人极其重要的生理器官中,他那一对**也被人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