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有带伞』。」
「『工作顺利』。」
「『拍节目不要受伤』。」
「『认识到好朋友』。」
「『爷爷NN身T健康』。」
「『生日有人陪』。」
很快桌子上堆了十张纸条,全炁按住余有年想继续拆曲奇的手,「好了,别一下子吃那麽多,等一下睡觉胃会不舒服。」
全炁没松开手,余有年原本在摆弄纸条,视线落到全炁发红发肿的拇指和食指上。「这里怎麽回事?」余有年捏了一下,听到全炁吃痛的cH0U气声。他慌忙捧起那只手吹气。
全炁说:「捏曲奇的时候戴手套我捏不好,光着手捏有点被烫着。」
余有年对上全炁的眼睛,脑子转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以为是订制的。」房间里没有烫伤用的药膏,余有年只好拿冰啤酒给全炁敷着,忽然问道:「你去哪儿做的?你不是去见老师吗?」
全炁把另一只也烫伤的手贴在冰冷的罐子上。「见老师之前做的。在一家烘焙教室里。」
「你赔了多少钱?」余有年突然担心今天看漏了哪个地方失火或发生爆炸的重大新闻。
全炁咧嘴一笑:「没有,放心吧。」
看着那红肿的手指头,不知道一只小圆尖成功做出来之前练习了多少次。余有年又问:「你不会上热搜吧?g嘛出去抛头露面。」
「小乔帮我打掩护,她租的教室,地方交接完後我再溜进去跟她一起做。」罐子上的水珠被全炁的手指挡住,聚一起後顺着红白相接的手指滑下。
「她也做曲奇了?」
全炁点了点头,「给她男朋友。」
余有年「哦」了一声,耳廓悄悄红了。全炁用被啤酒冰得发凉的手r0u了r0u余有年的耳垂。「我今晚睡这儿可以吗?」
余有年手上收拾桌面的功夫不耽误掀眼皮:「又不是没睡过。」
「我不想回去那边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