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秋睫毛颤了颤,嘴一张,把巧克力整块含进嘴里。
草莓味的,带着些榛果碎,甜得他喉咙口发腻。
季恒秋清清嗓子,话是埋怨,语气却听着挺满足:“坏人倒是我来做了,好像我抢小孩吃的一样。”
程泽凯笑笑:“欸,怎么说也是人家一片心意,你这叫替小孩承了。回头记得好好谢谢人家江蓁,多好一姑娘。”
季恒秋点点头,应下:“知道了。”
程泽凯敏感地察觉到点什么,但没说出来,他拍拍季恒秋的肩,站直身子出去了。
——
日子一天一天降温,不到十二月,寒风就吹得人受不住,今年的秋冬格外冷。
陆忱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江蓁正坐在酒馆里,手边一杯酒,面前一盘餐。
“喂,蓁,在干吗呢?”
“我还能在哪,酒馆吃饭。”
“又去了啊?”
江蓁的目光穿越大堂落在前台:“嗯,又来了。”
“你这个礼拜天天都去了吧?酒馆还是食堂啊?”
江蓁没回答,也没话回答。
她最近是天天都来,风雨无阻,比在这打工的还勤快。
程泽凯看她每天按时出现,调侃说要不要把江蓁也招进店里,陈卓说那职位应该是吉祥物吧。
江蓁当时听了笑而不语,心里想:姐可不是来当吉祥物的,姐要进这家店的编制那也是奔着老板娘的方向。
陆忱在电话那头继续说:“那家酒馆真那么好吃啊?什么时候我也去见识见识,被你说得这么神。”
江蓁换了只手拿电话,用牙签插了一颗草莓放进嘴里:“菜好不好吃我一个人说了不算,但老板是挺帅的,我可以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