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为什么？”
看着方剑，绝天道人目光中带着惋惜。
方剑虽说创造出了法，但是这个法实在太过凶险。
稍有不慎，沉沦魔道。
所带来的后果，难以预料。
所以对于方剑悟出的法，绝天道人心中很难接受。
所以他想知道。
方剑为何会选择这种危险系数如此之高的道路。
“心之所愿，神之所往。”方剑身上煞气缓缓消散，话语平淡之极。
绝天道人微怔，眼神微微一凝，沉声道：“你可知其中凶险？”
方剑深深呼了一口气，叹息一声道：“世人看我如魔，却不知我看世人亦如是。”
听得此话，绝天道人愣住了。
复杂地看着方剑，绝天道人心中也是叹息一声。
随即将手中酒壶递给方剑，平静道：“希望不会有清理门户的那一天。”
方剑接过酒壶，豪饮了一口，微笑道：“杀戮从来只是手段，而非我本心。”
“你有这种领悟，说明你悟性不差。”绝天道人赞扬道。
“倒是瞒不过你。”方剑嗤笑一声，举起手中酒壶。
不过那酒壶中还没有滑落出酒水，便被绝天道人一把抢了过去。
“小娃娃，喝一口就够了！”
“不知道老人家才能喝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