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莹莹理直气壮，“不能！”
“小鱼儿可是说过，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你怎么能拆你亲弟弟的台呢！”
许愿闭上嘴巴，拇指和食指在嘴前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得，她说不过她，她闭麦。
打嘴炮终于赢了许愿一回，叶莹莹神清气爽，得意叉腰。
——
秦沥对于鱼儿的热情无动于衷，没什么多余感情地把其他的轻扔出去，只留下一条。
小鱼网里剩下的唯一一条鱼在狭小的网子里甩着尾巴，银色有些透明的身体发着微弱的光，通体细长，长约五厘米，鱼鳍和尾巴像是飘逸的彩色丝带，是整个身体唯一的色彩。
叶莹莹围着它观察了半天也没发现到底是哪里发出来的光，“白天不亮晚上亮，难不成它是夜光的？”
许愿点点头，语气认真地赞同道：“我觉得你说的对。”
叶莹莹：……
“我认真的！”
许愿歪头，“我也认真的啊，你怎么还急上了。”
叶莹莹：……
“看也看了，也没什么稀奇的，可以回去睡觉了吧？”
见她又开始要纠结新的问题了，周乾连忙打断她，开玩笑，现在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再让她想下去，今天晚上不用睡了。
“好吧。”
见到了想见的，叶莹莹总算是勉强满意。
看许愿也累了，小鱼网里的水也快漏完了，秦沥把手里还在扑腾的小鱼丢回水里，对她说道，“走吧，我们也回去休息。”
折腾了半天许愿早就困了，睁了睁迷迷瞪瞪的眼睛，点头道：“好。”
有了前半夜的教训，守夜的人换成了周乾，虽然离天亮也不剩几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