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还有这个当做依仗,自己再小心些,避过他的快剑,那华浓的性命应当是是极为稳妥,手到擒来的事。
华浓知道自己剑招的短板,所以这次并未轻易出剑,而是就这么站着,和从阳俨然一副对立的姿态。
另一边,安波虽然抽出了剑,但却也没有动手。
和张学究二人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静默。
“为何不出剑?”
张学究问道。
“你为何不开扇?”
安波反问道。
“你该是见过我开扇的……”
张学究说道。
“是啊……我的确见过!”
安波说道,脸上却露出一丝苦笑。
“所以你还是莫要催促我开扇得好。”
张学究说道。
“现在你我各为其主,立场不同。我的剑,是无论如何都要出的,而你的扇,开不开我说了不算。”
安波摇着头说道。
“只有立场不同,现在的我迥然一人,浑身轻松!”
张学究说道。
“听说你入了定西王府,难不成向来眼高于顶的你,也甘愿沦为五王的走狗,做了个所谓的王府供奉?”
安波话锋一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