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劲航坐在何余前座扭着身子瞪他俩，辛涛坐在李劲航的桌子上，饶有兴趣地打量，程浩言拿着手机站在过道上，在忙。
“说！”李劲航狗视眈眈，盯着他俩，“你们俩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小秘密，是不是兄弟了，何余你什么时候整的容——”
何余刚想解释，听到最后一句扑哧一声差点笑背过去。
褚弈看着李劲航的眼神像在看一只单细胞生物，语气是面对智障生物的和蔼：“整容不需要住院么？”
给李劲航问愣了，过了两秒猛拍大腿：“对啊！！你什么时候住的院？这么大个事都不跟兄弟们说一声，还够不够意思了！”
褚弈扑哧一声乐了，又感慨似的叹了口气，拉过何余胳膊，下巴放在他手臂上，掀起眼皮懒洋洋地问：“航儿，什么时候从精神病院出来的，主治医生也太次了。”
辛涛按住满嘴跑火车还觉得自己没跑丢的李劲航，问出了本场谈话第一个正常问题。
“何余在酒吧上班？”
“嗯，”何余点头，揉了揉肚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安保人员，帮我保密啊。”
“肯定保密，”辛涛对他俩竖了个大拇指，摇摇头，“这演技，今年奥斯卡没你俩我不看，一点也没看出来，何余，牛逼。”
褚弈拿笔挡在他手指头上往何余的方向推了推：“没我可以看，没他就别看了。”
辛涛愣了一下明白了，操了一声，边笑边拽着一脸懵逼的李劲航往回走。
骗了褚弈，褚弈还没反应，这是要有事儿啊。他兄弟可能是沉沦了。可喜可贺。
何余偏头看了眼褚弈，褚弈也看着他：“怎么，想和我一起上奥斯卡？”
“不了，不了，”何余讪笑，“都说好不演了，坦诚相待，说好了。”
“说什么呢？”李劲航愤怒地看了一圈，感觉只有他被蒙在鼓里，连扒拉手机的程浩言都一脸“我懂了”，航爹不能忍受，“还有什么秘密不能跟我说的？我们还是不是兄弟了？我们一起上刀山下火海——”
“你的智商理解不了，”辛涛坐回自己的座位，掏出袋草莓干钓狗，“回来吧，叫声父亲我给你讲讲。”
李劲航临走不忘拽着鼓捣手机的程浩言一起走，一把抢过辛涛手里的草莓干，全倒嘴里之后说：“快给爹讲得明明白白的。”
“何余，开了个酒吧，”辛涛笑着摸摸狗头，“他其实很有钱，但是为了和褚弈在一起，装成又穷又丑。”
“听着还有点浪漫，”李劲航点了点头，“然后呢？你们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