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这麽坦然的杀人凶手麽?我总觉得这个王秀才不像在撒谎,到底哪里出错了?”
“出什麽错?我两只眼全都看见了,再说昨晚你不也亲耳听到了?沈氏那番话像是撒谎麽?“
“所以到底哪里出错了?“
“错不了,王秀才就是个演技派,他成功把你迷惑了。“
张能无语摇头,也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要不今晚我扮作沈昔,去吓一吓王秀才?让他自个儿主动交代?”
“沈姑娘那一招吓吓nV人差不多,若是男人一刀过来......“
“那算了~~”沈予桉耸了耸肩,她可不想变成真的鬼。
沉默了一会儿,张能想起书院里王秀才和另外一名男子的对话,便问沈予桉道:“这个王秀才有位表哥?’
沈予桉愣了一下,好像在井口听到有人说过两嘴,说京城里来了位贵公子,应该是苏员外的外甥子。
“好像是有这麽回事,你怎麽知道的?’
“今天在书院听到他们对话,什麽姑姑表哥,那不就是表兄弟麽?’
“书院里听到的?他那位表兄也在华yAn书院?“沈予桉捧着茶碗,有些惊讶。
这个她是真不知道,还以为那位贵公子来乡下玩一趟早回京城了,没想到会在华yAn书院里读书。
张能点头:“肯定啊,一身华yAn书院的院服。”
沈予桉眉头皱了皱,觉得脑子有点儿乱。
记得第一次去镇里卖人蔘就是和沈昔一同坐的牛车,沈昔兴高采列地去、垂头丧气的回来,并且一回家就跑进房间哭去了。
这意味着什麽?
第二回再和她同乘,她同样在华yAn书院下的车,可回家的时候趾高气扬春风得意,跟第一回判若两人。
这,又意味着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