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鞋给我瞧瞧?”
纪寻听话地把鞋袜脱了,没想到这家伙的脚也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连脚都这麽JiNg致,她自愧不如。
抬起他的脚後跟一看,一条g脆利落的疤痕,明显是被一剑挑断的。
“你们是跟哪个国家打仗啊?对方可真够狠辣的,挑人脚筋,还往剑上抹毒,也是服了’
”大齐国,记住,你爹也是Si於齐人之手。”
“记住了。”沈予桉重重点头,喊口号道,“若有一天碰到齐人,必然手起刀落.....呃,我爹究竟Si於何人之手?总不能见齐人就杀吧?''''
“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纪寻淡淡地说完,穿好鞋袜进山洞去了。
沈予桉一脸懵,这家伙的话意味深长啊,战场上刀来剑往,谁杀了人还会留下姓名?
但报仇的事沈予桉可不想管,哪有那个能力?她只想多赚些钱,多赚些金币,早些混出个人样来。
说到赚钱,这家伙的脚筋也不是不能治啊,不过需要做手术。
麻烦是麻烦,但若把他的腿治好,那就可以心安理得的把他那块羊脂玉佩收入襄中,权当诊金了。
沈予桉打定主意,进了山洞。
“那个阿寻啊,你的脚或许还有治。”
纪寻眸光淡然地望向她:“你能治?”
沈予桉:“我可以试试,别说恢复如初吧,恢复五到六成的力气应该没问题。''''
“若真能治,我无以回报。”纪寻声音平淡,无惊无喜。
沈予桉觉得这人是不是心Si了?一副对生活失去热情的样子,也不知遭受过什麽打击,变成这个样子。
“不需要你回报,咱们早些和离就成。“
沈予桉可不想说贪他那块玉佩,但总要提个条件吧,就随口说了。
还好纪风给兔妈妈找食物去了,否则听到沈予桉说和离非哭鼻子不可,这是他最担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