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桉那个高兴劲就甭提了,可是打量了空间一番之後不由皱起了眉头。
“这个随身空间也太小了吧?b我的单身宿舍还小,十平米有麽?能种几颗菜啊?”
“还杂草丛生,完全就是没有开垦的样子啊。”
“唉,老天爷对我咋就这麽不公平?凭什麽人家的随身空间都是巨型的,里面什麽都能种,四季如春。到我这儿就这麽小,能种点啥?”
“算了,有总b没有的强,到时开垦出来随便种点什麽!也算有个念想。”
抱怨了一通之後沈予桉出了随身空间,捧着咕咕乱叫的肚子打算回家找点吃的填肚皮。
循着原主的记忆,沈予桉拖着Sh答答的身子找到了村东头山脚处的一个山洞。
没错,是山洞,这处山洞就是她和纪寻的家了。
不,不止纪寻,还有个拖油瓶,纪寻六岁的弟弟纪风。
山洞里那叫一寒酸,那叫一穷苦。
床是门板搭起来的,一大一小两张床靠在山洞最里边,铺的被褥洗得发白,倒挺乾净,叠得整整齐齐。
此外还有张吃饭用的旧桌子,三把旧圏椅,山洞正中央一个石头垒成的灶台,灶台上架着个薰得黑漆漆的铁锅。
予桉目光落在床头的旧衣箱上,想翻身衣裳出来换了,可惜翻了半天没找到,这才想起原主是准备回娘家的,装衣裳的包袱在和沈昔掐架时不知扔哪去了。
没办法,只能找了身宽大的男子衣裳换了,拖地的衣襟打个结,还算利落。
肚子依旧饿,揭开铁锅一看啥都没有,米缸也是乾乾净净洗过一样。
“唉,这个家也实在太贫苦了,什麽叫穷得揭不开锅?这就是了。”
“难怪原主嫌弃纪寻,Si活要和离。”
予桉边嘀咕边坐下,支着下巴陷入沉思。
大周国民风开放,nV子可以和离可以再嫁,听说当今皇帝最得宠的妃子就和离过,还生过娃。
所以原主一心想b着纪寻和离,在家里什麽都不做,有一口好吃的都只顾着自己那张嘴,完全不管纪寻兄弟的Si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