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参见殿下。”秦青行的事大礼,一头嗑下,便未起身。
“你来此处,可闻出些什么来?”
秦青头点着地,稳声道:“殿下可是头痛梦魇,故而用得此香安眠?”
“是。”
“那便是了,只不过此香多用成瘾,殿下还是少用些吧。”秦青不知他何意,却仍是如实答了。
“很好。”这一声赞也不知道赞的什么,仰桓继续道,“昨夜你替榕儿诊治,说是会有损记忆,可是当真?”
“确然如此,不过实际如何,还待看各人。”
“可会恢复?”
“很难。”
“那便是有可能?”
“极少。”
默了一刻,仰桓复问:“你昨夜还说,榕儿体内有两道药性?”
“是。”
“哪两道?”
“一道有昏迷的功效,还有一道,很微弱,似是慢性之毒,尚不成势。”秦青答道,“慢性之毒需得时日,此番乃是被牵连而出,故而让娘娘受的刺激不小。”
倘若这昏迷药性是他喂下的毒,那么另一种……
仰桓起身:“你起来吧。”
“谢殿下。”
“听闻你的医术,乃是师从前秦司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