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了！”
终于扛不住沈北的这些话，王汝阳制止道。
舒露，舒月彻底呆在原地。
两女瞠目结舌。
……
沈北喝了一口酒，很是正色。“老爷子，所以我说，你教给了他们本领，却没有教会他们做人。你这一辈子，没有荣誉，没有自豪，有的，是对夏朝百姓的愧疚。你老了，消停消停，别再祸害百姓了。”
沈北的话音很厉，也丝毫没有给王汝阳缓和的机会。
出奇的是，舒露没有再反驳。
而是看着自己的这位老师。
“我这辈子，错的离谱吗？”
王汝阳自嘲的笑道。
“那倒不是。”
沈北摇头，说道：“你在育人方面，确实没的说，但是你在看人方面，眼光不够。你这辈子，唯一做的正确的一件事，应该是，在公列部门对北天王的投票当中，持有反对的一票。只不过，这件事你还没有开始做。”
“你想要推倒内务府，还要我支持你吗？”
王汝阳看着沈北。
“我这一辈子，的确是教出了一大堆的恶人。但是，他们不管再怎么邪恶，也从来没有过推倒内务府的想法。沈北，你这么做，是在玩儿火你知道吗？一但你做了，整个夏国，将会万劫不复！”
王汝阳句句笃定。
可以说，态度十分强硬。
沈北闻言，说道：“内务府制度延续了数百年。历朝历代，两百年根基到顶了，风雨飘摇，江山不稳。如果没有新的制度推崇出来，天下，终将大乱。”
“你想要什么制度？”王汝阳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