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这么早？”陆知晓有些惊奇地问道，他看了时间，现在六点都不到。
戚明停哀怨回头，眼底下硕大一对黑眼圈。
先前他纵欲过度都没这样过，陆知晓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去了，连夜偷猪被狗发现撵了一晚上？”
戚明停叹了口气：“我不是起得早，我根本就没睡。”
“见家长让你的压力很大吗？”陆知晓百思不得其解：“可我父母这情况也为难不了你啊，你还满身厉鬼，我们谁担心还说不一定吧。”
陆知晓说这话的时候自己就觉得不信，以戚明停的为人，就算是去见还活着的父母也不会这么紧张，他有些疑惑：“你到底干嘛去了？”
戚明停也没说话，就只是摇头，主要是他的老脸不允许他开这个口。
这如何说得出口，让他直说他昨晚YY了一晚上，被自己的想象逗得笑到岔气还不肯停？那他成什么人了？变态吗？
今天的戚董，也依旧是毫无自知之明呢。
他把煎蛋递给陆知晓：“既然醒了就先吃点东西垫垫，早餐我再做点粥和包子。”
陆知晓小口嚼着煎蛋，蛋白的焦脆口感在口中蔓延开，香得不行。他再吃了一口：“不用那么麻烦，包子还要先揉面，我们下次再吃好——”
话音未落，戚明停已经从恒温柜里拿出了一盆发酵好的面。
陆知晓看戚明停的眼神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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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合着你大半夜不睡觉来和面来了，怪不得那么大的黑眼圈，你是不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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