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君曜冷沉的脸微微一僵，只觉得眼前这女人尽是歪理，偏生好像还真的有那么一丝道理。
“当真与你无关？”他还是没有彻底打消疑虑。
竺如烟这回真的没忍住了，直接就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王爷！臣妾要杀你，光是北坡围场那一次，机会多得你都能下地府，跟阎王爷混个脸熟了！你觉得臣妾可能这般傻？费了这般大劲儿，最后将你救活了，来虐自己？”
竺如烟一口气说完，桃花眼凉凉瞥着凌君曜，“还有，王爷，你再不松开臣妾的脸，臣妾就有必要怀疑，王爷是借着审问的由头，在变相地摸臣妾的脸了！”
凌君曜一愣，反应过来的时候，几乎是下意识就松开了竺如烟的脸，金眸忍不住就瞪向竺如烟。
“无耻！”
竺如烟揉了揉自己被解救出来的脸，差点没被凌君曜这话给气笑了。
无耻？
谁先动手捏的脸？
居然有脸说她无耻！
“王爷！臣妾未曾对你做些什么，怎的就无耻了？上回王爷在那客栈连着亲了臣妾两次！臣妾都没说你无耻呢！”
凌君曜微微一怔，下一瞬，一张阴沉的俊脸，莫名就有些红了。
“那次完全是意外！”他僵硬地说道。
“知道本王不信，你还拿这个借口解释？”
凌君曜金眸微微眯起，语气冰冷满含讽刺。
竺如烟干笑了一声。
“臣妾也不想拿这个借口，可今晚这事，当真是巧合！范易山本就是臣妾身边的暗卫，王爷的人不知道，这撞上了，打起来，臣妾也没法子！”
“你的暗卫，不好好在你身边守着，这大晚上的，去做什么了？”
凌君曜根本不相信竺如烟，看她的目光，全然是探究和怀疑。